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必照做，不做的话一切都白费。
我耸肩道：没懂。
马面想了一下道：比如，大人您现在生病了，胃疼，我跑去药店看了胃病药的说明书，觉得这个药成分非常好，然后回家坐在床边，对大人您一个劲的说，别疼了，不要疼了，有一种药特别好用！大人您别再疼了！
我举手道：我抽你！那你不会拿药给我吃嘛？我现在手里握着药，而不是说明书！
马面摇头道：吃不吃这个药，永远在病人自己。既然大人您不信，那还是试一试的好，不过如果真的三两句话就能劝好，也不错，免得我们这顿劳苦。
我笑道：不用邀功了，我在心里给你记着呢！
马面尴尬道：我不是那个意思……
我摆手道：行了，我先走了，然后你……
我说着刚迈开步，忽然意识到自己正在蒋悦的梦里，这里好来不好去，不是我说走就能走的，只好话说到一半，又尴尬的扭回身来道：我觉得还是先不走了……
马面憋着笑，故意谦卑道：多谢大人“特意”留下来陪我。
我无奈问道：她要睡多久啊？
马面答道：正常睡眠根本回忆不起来这些，这还是吃了安眠药，才能在梦里产生这些模模糊糊的记忆，估计怎么也要睡到天亮才能醒。
我一拍脑门道：我说怎么刚才踹门那么大动静都没吵醒她！这回完了，今晚算回不去地府了！牛头那个一根筋肯定要给我记旷工！你记得去年我回我父母那过年的事不？因为晚上家里来客人了，和我睡一个房间，我担心给人家吓到，就没去地府……好家伙，第二天那顿雷给我劈的……
马面笑道：大人放心，去年那次是因为你没请假，
我绝望道：我今天也没请假啊！我就忘了进这个梦里来，不等主人醒就出不去的事了！
马面想了一会儿道：那也没事，这次是公务，要不……明天早上出去以后，您先给牛头打个电话，说一下，让他别把考勤上报天庭，直接改成请假。
我哼道：试试呗，不过，他能听我的就怪了，很大的可能是我电话打过去的时候，他已经上报完了，滚滚天雷已经在地府的上空等着我了——唉我说！这次可有一大半的责任在你，你得陪我一块挨劈啊！咱俩手拉手站着，你敢跑试试的！
马面气道：这个……怎么怪我呢……我……
他话没说完，忽然看见蒋悦起了身，赶紧停下嘴跟过去，我也跟在蒋悦身后，看着这个清晰的人影游走在马赛克一般的世界里，总给人一种恍恍惚惚的后现代主义文艺片的既视感。
蒋悦看样是准备走出这个商场，可是刚刚走到门口即将推门的时候，忽然脑袋一歪停住了。我们顺着她的目光看出去，吸引她注意的，是一个吊在旁边蛋糕店上方的正方形盒子——当然，我猜的到，那是个电视。
必照做，不做的话一切都白费。
我耸肩道：没懂。
马面想了一下道：比如，大人您现在生病了，胃疼，我跑去药店看了胃病药的说明书，觉得这个药成分非常好，然后回家坐在床边，对大人您一个劲的说，别疼了，不要疼了，有一种药特别好用！大人您别再疼了！
我举手道：我抽你！那你不会拿药给我吃嘛？我现在手里握着药，而不是说明书！
马面摇头道：吃不吃这个药，永远在病人自己。既然大人您不信，那还是试一试的好，不过如果真的三两句话就能劝好，也不错，免得我们这顿劳苦。
我笑道：不用邀功了，我在心里给你记着呢！
马面尴尬道：我不是那个意思……
我摆手道：行了，我先走了，然后你……
我说着刚迈开步，忽然意识到自己正在蒋悦的梦里，这里好来不好去，不是我说走就能走的，只好话说到一半，又尴尬的扭回身来道：我觉得还是先不走了……
马面憋着笑，故意谦卑道：多谢大人“特意”留下来陪我。
我无奈问道：她要睡多久啊？
马面答道：正常睡眠根本回忆不起来这些，这还是吃了安眠药，才能在梦里产生这些模模糊糊的记忆，估计怎么也要睡到天亮才能醒。
我一拍脑门道：我说怎么刚才踹门那么大动静都没吵醒她！这回完了，今晚算回不去地府了！牛头那个一根筋肯定要给我记旷工！你记得去年我回我父母那过年的事不？因为晚上家里来客人了，和我睡一个房间，我担心给人家吓到，就没去地府……好家伙，第二天那顿雷给我劈的……
马面笑道：大人放心，去年那次是因为你没请假，
我绝望道：我今天也没请假啊！我就忘了进这个梦里来，不等主人醒就出不去的事了！
马面想了一会儿道：那也没事，这次是公务，要不……明天早上出去以后，您先给牛头打个电话，说一下，让他别把考勤上报天庭，直接改成请假。
我哼道：试试呗，不过，他能听我的就怪了，很大的可能是我电话打过去的时候，他已经上报完了，滚滚天雷已经在地府的上空等着我了——唉我说！这次可有一大半的责任在你，你得陪我一块挨劈啊！咱俩手拉手站着，你敢跑试试的！
马面气道：这个……怎么怪我呢……我……
他话没说完，忽然看见蒋悦起了身，赶紧停下嘴跟过去，我也跟在蒋悦身后，看着这个清晰的人影游走在马赛克一般的世界里，总给人一种恍恍惚惚的后现代主义文艺片的既视感。
蒋悦看样是准备走出这个商场，可是刚刚走到门口即将推门的时候，忽然脑袋一歪停住了。我们顺着她的目光看出去，吸引她注意的，是一个吊在旁边蛋糕店上方的正方形盒子——当然，我猜的到，那是个电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