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住的伸手抚摸霖霖的额头。
长长的睫毛，肉嘟嘟的脸颊，还有那随时软化她心的稚嫩童音。
这孩子才3岁多，嘴巴就甜的找人疼。
如果小夏也在，是不是也跟霖霖差不多？
一想到这里，木晴的心口就疼。
她怀胎10月生下的孩子，仅瞧了一眼，就离开了自己，也不知道她现在过得好不好？
有没有开始上幼儿园？
那个Y是否真的如杨昊所说？不会亏待一个孩子？
木晴不敢继续往下想，她怕越想，那种止不住的思念就会加强，然后侵蚀她的理智，再次控制不住自己。
万一发起病，吓到霖霖。
*
赶紧起身，为霖霖拉了下被子，还想继续看她几眼的时候，手机震动就响起。
木晴快速走到门外，然后按下接通键，为了不影响霖霖，刻意压低了声音。
“喂？哪位？”
手机的另一端，夏锦年几乎凝眉开始不满。
“你什么时候才能存上我的号码？”
木晴赶紧往屏幕看，这号码，确实是夏锦年。
“存不存都一样，打电话，是有什么事吗？”
这是他们差不多一周时间没联系后的第一次通话。
没有想象中的火药气息，木晴的语调很平稳，并且还带有雀跃？
“明晖苑来客人了？”
“咦？你怎么知道？”
这男人有千里眼不成？
夏锦年坐在电脑前，然后起身走到窗前，看着窗外济州岛的夜景，因为木晴声音中的喜悦感，就连风景看上去都比白天美多。
“每次你高兴的时候，声音的语调都有变化，”
“有吗？我怎么没察觉到？”
“因为你太过没心没肺，又怎么会注意到这些细节？”
夏锦年忍不住打击起她，趁着木晴心情不错，想要跟她多说几句，毕竟太过想念她。
“都有谁在？还有，是不是又喝点酒？”
“这次你猜错了，我没碰酒，而且不是客人，”
“嗯？”
木晴依靠着门框，笑着说：“不跟你兜圈子了，告诉你，是一个小天使。”
“天使？”
夏锦年话音刚落，就听到木晴那边有个稚嫩的童音。
“姨姨，霖霖想尿尿。”
小孩子？
明晖苑怎么会有孩子？
“那个，我一会儿再给你打过去，这会儿先忙，”
在夏锦年极其好奇的时候，木晴就结束了通话，留下他一人气馁。
这女人，总是这么急匆匆，每次好一点，还持续不了太久，就又断掉。
想起那天对她非人的折磨，还有虽然不畅快的惩罚式欢/爱，到现在他都还难以忘怀。
尤其是木晴咬着唇，那种想叫又必须忍耐的表情。
简直引起夏锦年无线遐想，恨不得现在就飞回S市。
*
木晴这边，结束完通话后，赶紧走进房间，抱起霖霖去洗手间，看到她舒服的眯眼睛。
木晴想说这孩子还真是不认生。
为她提上裤子，然后洗洗小手后，就带着下楼开始准备吃饭。
刚从厨房走出来的方婶，看到楼梯上木晴牵着霖霖的手向下走，再看下她们的脸，总觉得霖霖长的和木晴倒有几分相像之处。
尤其是鼻子以下。
“来霖霖，叫奶奶。”
霖霖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，立马站好，鞠躬：“奶奶好，我是霖霖。”
“霖霖可爱，还这样有礼貌，来来，奶奶抱抱。”
方婶抱起霖霖，心里其实想说，难怪木晴喜欢这孩子，真是聪颖。
“霖霖那，奶奶做了清炒虾仁还有松仁玉米，快来尝尝，合不合你胃口。”
说着便把她放在凳子上，然后用勺子盛了菜送到霖霖嘴边。
这丫头看起来不是很胖，但食欲真不是一般的小，或许是比较合口，基本上吃了半盘虾仁。
还喝了一碗小米粥。
最后吧唧着小嘴说：“比我爸爸做的菜好吃多了，奶奶，霖霖好喜欢吃。”
“喜欢吃，那奶奶就回头给霖霖多做些，好不好？”
“好呀好呀。”
——
因为霖霖的到来，再次给明晖苑增添了很多欢声笑语。
霖霖虽然生活在国外，可中文讲的还算利落，一会儿跳舞，一会儿唱歌，逗得方婶哈哈笑。
木晴一扭头，看到外面果然飘起了雪花，起身走到门前，然后打开门，站在院内。
手一伸，一片片雪儿落在手心，瞬间就融化。
明明刚才还很开心，这会儿倒有些感伤，回头瞧了眼屋内。
霖霖已经趴在方婶怀里，似乎在听方婶讲故事。
木晴竟然开始幻想，如果她的小夏也在，是不是也会在吃过饭后，这样依偎在自己怀里，撒娇说：
“妈妈，小夏想听白雪公主的故事。”
鼻头一酸，眉宇间再次紧皱，就在眼泪快要留下来的手，兜里的手机再次响起。
拿出来看到屏幕亮起的号码，那么熟悉。
“怎么还没睡？”
韩国比D国要快2个小时，现在他那边应该已经凌晨。
夏锦年其实想说，自己一直在等她的来电，可一听到木晴声音有些哽咽，立马床上坐起来。
“哭过？”
连这个都能察觉出来？木晴觉得相当不可思议，因为她感觉自己隐藏的很好。
“没有呀，你听错了。”
“我还没有到耳背的时候，告诉我，为什么哭？”
木晴揉着酸楚的鼻子，被夏锦年这么一问，直接就泪奔。
“霖霖的岁数和小夏差不错，她在听方婶讲故事，刚才还给我们唱歌，跳舞，
我一个人在院子里，想着，如果我们小夏在，是不是也跟霖霖这样开朗活波，
——其实我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，可是怎么办？夏锦年，我总会忍不住想她——想她过得好不好，现在天那么冷，
她有没有新衣服，房间有没有暖气——”
夏锦年已经听出，木晴这是又陷入自己的世界，再这样继续下去，肯定一会儿又得出现上次在医院的情况。
立马开始打断她。
“木晴，乖儿，不要说话，听我说，”
夏锦年的声音充满磁性，又带着耐心，就如同此刻已经站在木晴面前。
“知道吗？木晴，我们的女儿，肯定会生活的很好，因为Y是一个暖男，他只是只针对我，不会针对我们的女儿，
你相信我，我一定会把女儿找回来，我们一家三口团聚，
那时候，她喜欢什么，我们就给她买什么，让她和霖霖一起住在我们家，当一对小姐妹。”
夏锦年还从来没有这般耐心哄过人，木晴听着，没一会儿，情绪便平复下来。
接着他又讲了些冷笑话，把木晴逗乐。
手机那端，木晴的笑声传来，夏锦年原本不苟言笑，现在却为了她做出那么大的改变。
这些，木晴其实都能感觉到。
她突然停下笑声，然后话风一转，开始问起那天下午的事情。
“夏锦年？你那天那样对我，是不是因为爱？”
“什么？”
很显然，夏锦年有些惊讶，这问题竟然会从木晴嘴里问出来。
因为没有了戒备，又是通过手机，木晴反而没有在他面前说话那般显得有些拘束。
“我是问，是不是因为你爱我，然后看到我跟其他男人走的太亲近，所以你才会虐我？”
“林媛媛告诉你的？”
能教会他的女人什么是虐/爱，夏锦年觉得非林媛媛莫属。
因为他太清楚纳兰鸿这男人疼人的方式，肯定是灌输给了林媛媛，然后又传到木晴耳边。
“不是，你不要什么事都想到媛媛身上，现在网络那么发达，我当然是通过度娘查喽，
哎呀，你还没有告诉我答案，不要绕圈子，
到底是不是因为太爱，太在乎？所以你才会那天发那么大火？然后把我当M一样的狂/虐？”
M？
今晚木晴成功刷新，她在夏锦年心目中的认知，竟然连S/M，虐/爱。这些词都用出来了？
可见如今的网络是有多误导女人。
自己只不过是生气，控制不住的不经过她同意，强—了她。
可还不至于被说成S。
这女人知道什么是M吗？就开始给自己下定论。
住的伸手抚摸霖霖的额头。
长长的睫毛，肉嘟嘟的脸颊，还有那随时软化她心的稚嫩童音。
这孩子才3岁多，嘴巴就甜的找人疼。
如果小夏也在，是不是也跟霖霖差不多？
一想到这里，木晴的心口就疼。
她怀胎10月生下的孩子，仅瞧了一眼，就离开了自己，也不知道她现在过得好不好？
有没有开始上幼儿园？
那个Y是否真的如杨昊所说？不会亏待一个孩子？
木晴不敢继续往下想，她怕越想，那种止不住的思念就会加强，然后侵蚀她的理智，再次控制不住自己。
万一发起病，吓到霖霖。
*
赶紧起身，为霖霖拉了下被子，还想继续看她几眼的时候，手机震动就响起。
木晴快速走到门外，然后按下接通键，为了不影响霖霖，刻意压低了声音。
“喂？哪位？”
手机的另一端，夏锦年几乎凝眉开始不满。
“你什么时候才能存上我的号码？”
木晴赶紧往屏幕看，这号码，确实是夏锦年。
“存不存都一样，打电话，是有什么事吗？”
这是他们差不多一周时间没联系后的第一次通话。
没有想象中的火药气息，木晴的语调很平稳，并且还带有雀跃？
“明晖苑来客人了？”
“咦？你怎么知道？”
这男人有千里眼不成？
夏锦年坐在电脑前，然后起身走到窗前，看着窗外济州岛的夜景，因为木晴声音中的喜悦感，就连风景看上去都比白天美多。
“每次你高兴的时候，声音的语调都有变化，”
“有吗？我怎么没察觉到？”
“因为你太过没心没肺，又怎么会注意到这些细节？”
夏锦年忍不住打击起她，趁着木晴心情不错，想要跟她多说几句，毕竟太过想念她。
“都有谁在？还有，是不是又喝点酒？”
“这次你猜错了，我没碰酒，而且不是客人，”
“嗯？”
木晴依靠着门框，笑着说：“不跟你兜圈子了，告诉你，是一个小天使。”
“天使？”
夏锦年话音刚落，就听到木晴那边有个稚嫩的童音。
“姨姨，霖霖想尿尿。”
小孩子？
明晖苑怎么会有孩子？
“那个，我一会儿再给你打过去，这会儿先忙，”
在夏锦年极其好奇的时候，木晴就结束了通话，留下他一人气馁。
这女人，总是这么急匆匆，每次好一点，还持续不了太久，就又断掉。
想起那天对她非人的折磨，还有虽然不畅快的惩罚式欢/爱，到现在他都还难以忘怀。
尤其是木晴咬着唇，那种想叫又必须忍耐的表情。
简直引起夏锦年无线遐想，恨不得现在就飞回S市。
*
木晴这边，结束完通话后，赶紧走进房间，抱起霖霖去洗手间，看到她舒服的眯眼睛。
木晴想说这孩子还真是不认生。
为她提上裤子，然后洗洗小手后，就带着下楼开始准备吃饭。
刚从厨房走出来的方婶，看到楼梯上木晴牵着霖霖的手向下走，再看下她们的脸，总觉得霖霖长的和木晴倒有几分相像之处。
尤其是鼻子以下。
“来霖霖，叫奶奶。”
霖霖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，立马站好，鞠躬：“奶奶好，我是霖霖。”
“霖霖可爱，还这样有礼貌，来来，奶奶抱抱。”
方婶抱起霖霖，心里其实想说，难怪木晴喜欢这孩子，真是聪颖。
“霖霖那，奶奶做了清炒虾仁还有松仁玉米，快来尝尝，合不合你胃口。”
说着便把她放在凳子上，然后用勺子盛了菜送到霖霖嘴边。
这丫头看起来不是很胖，但食欲真不是一般的小，或许是比较合口，基本上吃了半盘虾仁。
还喝了一碗小米粥。
最后吧唧着小嘴说：“比我爸爸做的菜好吃多了，奶奶，霖霖好喜欢吃。”
“喜欢吃，那奶奶就回头给霖霖多做些，好不好？”
“好呀好呀。”
——
因为霖霖的到来，再次给明晖苑增添了很多欢声笑语。
霖霖虽然生活在国外，可中文讲的还算利落，一会儿跳舞，一会儿唱歌，逗得方婶哈哈笑。
木晴一扭头，看到外面果然飘起了雪花，起身走到门前，然后打开门，站在院内。
手一伸，一片片雪儿落在手心，瞬间就融化。
明明刚才还很开心，这会儿倒有些感伤，回头瞧了眼屋内。
霖霖已经趴在方婶怀里，似乎在听方婶讲故事。
木晴竟然开始幻想，如果她的小夏也在，是不是也会在吃过饭后，这样依偎在自己怀里，撒娇说：
“妈妈，小夏想听白雪公主的故事。”
鼻头一酸，眉宇间再次紧皱，就在眼泪快要留下来的手，兜里的手机再次响起。
拿出来看到屏幕亮起的号码，那么熟悉。
“怎么还没睡？”
韩国比D国要快2个小时，现在他那边应该已经凌晨。
夏锦年其实想说，自己一直在等她的来电，可一听到木晴声音有些哽咽，立马床上坐起来。
“哭过？”
连这个都能察觉出来？木晴觉得相当不可思议，因为她感觉自己隐藏的很好。
“没有呀，你听错了。”
“我还没有到耳背的时候，告诉我，为什么哭？”
木晴揉着酸楚的鼻子，被夏锦年这么一问，直接就泪奔。
“霖霖的岁数和小夏差不错，她在听方婶讲故事，刚才还给我们唱歌，跳舞，
我一个人在院子里，想着，如果我们小夏在，是不是也跟霖霖这样开朗活波，
——其实我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，可是怎么办？夏锦年，我总会忍不住想她——想她过得好不好，现在天那么冷，
她有没有新衣服，房间有没有暖气——”
夏锦年已经听出，木晴这是又陷入自己的世界，再这样继续下去，肯定一会儿又得出现上次在医院的情况。
立马开始打断她。
“木晴，乖儿，不要说话，听我说，”
夏锦年的声音充满磁性，又带着耐心，就如同此刻已经站在木晴面前。
“知道吗？木晴，我们的女儿，肯定会生活的很好，因为Y是一个暖男，他只是只针对我，不会针对我们的女儿，
你相信我，我一定会把女儿找回来，我们一家三口团聚，
那时候，她喜欢什么，我们就给她买什么，让她和霖霖一起住在我们家，当一对小姐妹。”
夏锦年还从来没有这般耐心哄过人，木晴听着，没一会儿，情绪便平复下来。
接着他又讲了些冷笑话，把木晴逗乐。
手机那端，木晴的笑声传来，夏锦年原本不苟言笑，现在却为了她做出那么大的改变。
这些，木晴其实都能感觉到。
她突然停下笑声，然后话风一转，开始问起那天下午的事情。
“夏锦年？你那天那样对我，是不是因为爱？”
“什么？”
很显然，夏锦年有些惊讶，这问题竟然会从木晴嘴里问出来。
因为没有了戒备，又是通过手机，木晴反而没有在他面前说话那般显得有些拘束。
“我是问，是不是因为你爱我，然后看到我跟其他男人走的太亲近，所以你才会虐我？”
“林媛媛告诉你的？”
能教会他的女人什么是虐/爱，夏锦年觉得非林媛媛莫属。
因为他太清楚纳兰鸿这男人疼人的方式，肯定是灌输给了林媛媛，然后又传到木晴耳边。
“不是，你不要什么事都想到媛媛身上，现在网络那么发达，我当然是通过度娘查喽，
哎呀，你还没有告诉我答案，不要绕圈子，
到底是不是因为太爱，太在乎？所以你才会那天发那么大火？然后把我当M一样的狂/虐？”
M？
今晚木晴成功刷新，她在夏锦年心目中的认知，竟然连S/M，虐/爱。这些词都用出来了？
可见如今的网络是有多误导女人。
自己只不过是生气，控制不住的不经过她同意，强—了她。
可还不至于被说成S。
这女人知道什么是M吗？就开始给自己下定论。